洛瑶犹豫再三，而后鼓起勇气问：“你、你是杀菲尔的吗？”
桑离没回答，继续往前走。
珈蓝站在她旁边，亦步亦趋，恨不得贴在她身上，虽然现在是在大海里，他也没有恢复鱼尾，而是就这样跟着她。
见桑离不说话，洛瑶更慌了。
“你、你别杀菲尔好不好？”洛瑶请求道：“你和他其实也没什么仇啊，他现在已经很可怜了，精神力降成了a级，手底下的鱼也不听他的话，他都快要被从水晶宫赶出去了。”
要不是洛瑶在这，伊斯和罗立两个sss级别的兽人镇着，估计菲尔早就被鱼推翻统治。
洛瑶叽叽喳喳说了好多菲尔如何惨如何惨，桑离理都不理。
倒是系统听得一阵唏嘘。
要知道菲尔在原著中也是人气挺高的一个主角，因为他对洛瑶最是忠诚不二，不允许任何事情威胁洛瑶，完全以洛瑶为中心，所以有很多观众都很喜欢菲尔。
不过想到菲尔废了桑离的精神力，让桑离彻底沦为一介废人，系统也就不再言语了。
最起码菲尔现在还有精神力，那个时候的桑离可是什么都没了，一朝跌落神坛，一无所有，人人厌弃。
系统很清楚，桑离根本不可能会放过菲尔。
一行人在水晶宫面前停住脚步，眼看到了地方，洛瑶更急了，“姐——”
“再说话就连你一起杀！”桑离一句话彻底让洛瑶连吭都不敢吭。
她一下就把脖子缩了回去。
从水晶宫内出来的菲尔正好看到这一幕，当场火气就上来了。
“桑离！你还敢来！？”
“你又想对洛瑶做什么！？”
洛瑶：……好了，她刚才给他说的好话全都白费了。
洛瑶拼命给菲尔使眼色，让他不要招惹桑离，结果她的挤眉弄眼落在菲尔眼里，都是被威胁和胁迫的表现。
菲尔气上心头，新仇旧恨一起叠加，让他恨不能把桑离当场剥皮抽筋。
“好啊，来得正好。”菲尔咬着牙，眼里好似有烈火在熊熊燃烧，他死死盯着桑离，恨意无限喧嚣。
“来人啊！”菲尔铿锵有力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