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闻晟瑶说的老师指的是闻沨，那只是对方为了叫起来方便选的一个合适的称呼，教学内容仅涉及围棋一项。
而且连这唯一一项教学也已经中断好几天了。
“是吗？”须祁巍同样讶异。
这几个人特地来听音乐会，就算对他的名声和成就一无所知，在听完演奏后也该大受震撼，心生崇拜和敬佩，深深折服在他的能力和魅力中才对。
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是什么怪物，会吞掉这个弹琴的女人吗？
他没想到，这份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提议不仅没让对方喜不自胜，当场答应，反而被拒绝了！
须祁巍压下心头的不舒服，“敢问师从哪位大师？”
“不是什么大师。”闻晟瑶已经走到台上来了，站在韩姝身旁，“她的老师是我爸。”
须祁巍更疑惑了，音乐界的泰斗他不说全部见过，该认识的都认识的差不多了，没听说过哪位钢琴大佬有这么大的女儿。
“哦？令尊是？”
闻晟瑶抬手搭在韩姝的肩上，一个完全把人护在麾下的动作，“谁也不是，也不会弹钢琴，但姝姝是我爸的关门弟子，所以我不乐意看到她叫除了我爸之外的男人老师。”
须祁巍：“……”
韩姝：“……”
韩姝有点呆，她在闻晟瑶站出来阻止的瞬间脑补了一大堆原因和理由，结果是因为这个？
她要是真信了，都怕回头闻晟瑶说她单纯好骗，笑话她一个月。
须祁巍从没被谁这么拂过面子，已经有点挂脸了，“我不是问你，而是问这位小姐的意见。我想收的学生是她，不是小姐你。决定答不答应的人也该是她，而不是你替她回答。”
他换着法强调了三遍，说：“小姐，不要故意胡闹不讲道理，好吗？”
这话不止闻晟瑶不爱听，连台下的傅沛都听不下去。
她扭头看一眼还睡得无知无觉的凌隺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脚狠狠踹过去，终于把这头死猪踹醒了。
昨晚带人训练到后半夜的凌隺一诈尸一样弹动惊醒，“怎么了怎么了？”
傅沛冷着脸，朝台上猛使眼色。
凌隺一快速扫了一圈，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