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昳帮忙解释了一句,“看她下棋很有意思,没有怠慢,和总别为难她。”
韩姝对他笑了笑,然后以为他没看见,对和司宴吐了吐舌头。
云昳眼里铺满碎星似的柔和笑意。
和司宴真是不佩服不行。
韩姝甚至没怎么搭理云昳,就能让对方主动帮她说话了!
云昳何曾帮一个女人解释过,女人在他眼里只分有用留着、没用撵走、碍事灭掉三种。这样的破例堪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至少是和司宴见过的头一回。
她把棋盘留给佣人们收拾,先回屋梳洗整理了一下,再回来时,和司宴和云昳聊的差不多,准备转移到餐厅一起用晚餐。
听到说梳洗,去了快二十分钟,云昳觉得她高低会换件衣服,梳个头发什么的,结果完全没变。
下棋时蹭翘起来那根呆毛也还原模原样顶在头上。
合理怀疑她只是单纯躲在屋里玩游戏或看书,觉得差不多该吃饭了就出来了。
这种场合聊她在h市和申相仪的事就太煞风景了,提对她造成过严重伤害的云暲更不合适,所以云昳避开这两种话题,聊她在疗养院里的趣事。
“云爷爷很喜欢我给他念书,不过后来我有点忙,老师那边总让我过去,等我回来,云爷爷又不在疗养院了,不知道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她说着说着,感觉到了不对劲。
“哥哥和昳总是平辈,云爷爷是昳总的爸爸,这样算起来我应该叫你叔叔,叫我哥伯伯。”
和司宴&云昳:“……”
“吃菜吧。”和司宴把一大块蟹腿肉夹给他,“你点的帝王蟹,多吃点。”
“我爸很喜欢你。”云昳张口就来,“回去后,提起多次,他很想你。”
“是吗?”韩姝笑眯眯的,“可惜我暂时要去老师家里学棋,还和傅姐姐约了教她打台球,凌哥哥那边也给我安排好了体能训练课程,排得太满,近期不得空去探望他。等有时间了,一定多多拜访。”
“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云昳说,“他听了肯定会很高兴。”
韩姝拿空的蟹腿壳组装机甲飞车,“你养的超大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