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燃早已习惯她这样，仍然忍不住气笑了。
“我这难道不是近墨者黑？”
“霞～说！明明是近朱者赤！”
“乔烟我把你可真der啊！”
“要不我虎妞的外号咋来的？诶诶诶！你别翻白眼啊……什么？我气的？那我闭嘴还不行吗？”
见沈燃差点左六右七中风倒下，乔烟连忙好话说尽。
结果鞠躬道歉的时候没搂住，一头撞进沈燃胸口，沈燃刚打算要走，被她这一撞，脚步趔趄，往后倒去。
乔烟下意识伸手去拉，好巧不巧，撞到了旁边的书架，书架又砸倒了旁边的屏风。
耳边只剩下噼里啪啦一系列重物倒地的响声。
乔烟脚下被绊住，没站稳朝沈燃砸去。
两人重重的摔在了地方。
乔烟一口咬在了沈燃的下巴。
“嘶——”
“唔——”
两道不同的惊呼声在周围的嘈杂中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