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凌乱?连铺面的飞檐斗拱都都纤毫毕现,蝇头小楷工工整整。
这样认真细致的人,一下子就让人心生好感。
二丫甚至想拍板,就是你了!
这样认真的人,或许以后会犯错,但是绝对错处比别人少。
陆弃娘也要看,萧晏就把册子拿过来放在她面前。
二丫小声嘟囔,“我还没看够呢,哼!”
常辉闻言面色微红,“都是胡乱记载的,二姑娘若是不嫌弃,可以给您看几日。虽然粗陋,但是苏州风土人情,同京城大有不同,倒也能得几分趣味。”
“那可不行,这是你的宝贝。”二丫笑道,“我看得出来,你经常翻看。我毛毛躁躁,也就看个热闹。”
常辉笑了笑,也没劝,继续道:“孙记聘请掌柜,孙家之人不参与经营,只等年底分红。而且遗产上,‘诸子均分所有权,单房继承经营权’,所以能屹立百年不倒。”
大丫道:“这点,我们也是这般想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一旦请了大掌柜,就会让他放手去干。只是我们新铺子,您是新掌柜,不知道刚开始,如何打开局面。”
“回大姑娘,这个我也想过。”常辉道,“京城有一些出名的文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极讲究吃食。我们可以送一些食材给他们,请他们赏鉴,也出润笔费用——”
“这个主意好。”大丫颔首。
也需要有人来引领消费潮流,这些诗词歌赋受欢迎的文人,就是最好的人选。
陆弃娘没太听明白,萧晏就小声给她解释。
“请人写诗?萧晏,你不行吗?五公子之前可会作诗了,你不行就请他来。”
萧晏:“……”
大丫忙岔开话题,“这些徐徐图之,不急在一时。爹,娘,我觉得可以让常辉试试,你们觉得呢?”
萧晏点头。
陆弃娘:“我听你们的。”
她确实不懂。
二丫则兴致勃勃地问常辉,“我回头在那边卖自己的染发膏,你得给我些建议,然后我这块要单独记账,人工费用什么我自己出,行吧。”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