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处理厂子时和其他该卖的东西一并卖了,想多留点钱在手里,虽然也没多多少出来,但是落到实际处,以后你和孩子也更有保障,起码能顶好一段时间。加上你这边也还没考驾照,我就擅作主张了。”
擅作主张。
他倒是说得有模有样的。
这本来就是他自个儿拼来的东西,虽说法律认为只要在一起就是共同财产,但那也是针对一毛不拔的家伙的最后出路。
但在我心里,其实并没有真正把这些东西全都用“一人一半”的思想去和他划界线,也没有过更自私的想法。
当然,这也源于他对我和孩子的上心和慷慨。
所到之处他有钱给钱,有情给情,我还有什么好想的?
但他把话说得这么尊重人,实在令人身心都跟着甜蜜无穷。
“好吧。这也怪不着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我是你,我还不一定想得到这么多。老公,谢谢你。”我靠着他肩膀,声音又柔又甜,当然也很诚恳:“谢谢你替我和孩子想了这么多,有你真好。”
“我都怕给少了。”王浩下巴靠在我发顶,轻磨蹭着,声音沉沉的说:“但手里也只有这么多,没有更多了。只能把全部都给你们。”
“已经很多了,不过,我们更希望你在身边,希望你平安无事,哪怕现在一无所有,哪怕用所有的一切换你,我毫不犹豫,义无反顾。
谢谢你,谢谢你把自己保护的好好的。你比所有的一切都要重要,你比任何都重要。”
他垂眸低头,亲下来。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仅仅只是我和他讲到内心深处时感情的一种表达方式和延伸。
所以这个吻更具有感情交流和渗透的意义,我们都很柔,很小心的对待彼此。
最后分开时,我们还头抵着头,闭眼静默好一会儿他才说:“谢谢。”
他睁眼看我,说:“老婆,谢谢你的等待,谢谢你为这个家做的一切,谢谢你把厂子留下来,给我最信任、放不下的那些人留了退路。
谢谢你,辛苦了。”
他亲我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