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小娇只觉得身子发烫,跌跌撞撞扑到了大娇的床上便不省人事。
男仆们给他更衣洗漱好便退了下去。
屋里烛火吹灭,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
小娇正睡得昏沉,忽地感觉身上压来了一具软软的身体。
他此刻浑身一点力气也无,只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挑拨他,给他除去最后的一丝遮羞布。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本能的感觉到害怕,无力地挣扎了下,却连指头都没抬动。
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天地翻转世界眩晕,他埋头喝了一夜的苦酒,越喝越难过,心里的痛楚不但没有被麻痹反而逐渐放大,大到清晰可闻,不可忽视,他没勇气在看下去了,艰难回屋,独自舐犊伤口。
可那柔弱无骨的腰却在痛苦中动了起来,那无限放大的感官让他哪怕处于身魂分离状态,也清晰地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
迫使他难受的人却僵住了。
冥台秋觉得糟糕。
她好像搞错人了……
从惊浪那里出来,她体内涌动的毒气就一直往丹田处汇聚,一个人完全不够,弄困了惊浪便就近选了一处后殿,也没管那人是谁,直奔正屋大床。
这人的腰软得不像话,在她的强势下,每根毛孔都抑制不住地颤栗。
冥台秋后知后觉才发现——
这还是个处子啊!
一下惊醒,忙去看他的面。
更糟糕了……
是夫弟。
两人还连着呢。
这种时候圣人也骑虎难下啊,更何况,小娇软得不行,全身的力量都往一处使,山一程水一程,金戈铁马又一程。
该强硬的时候一点不含糊。
“小娇……”
回答她的是更不满足的风雨同舟。
好在被女娲泪调理了多日,经过他无意识地小小努力,终于!
冥台秋走了。
提上裙子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这体质,这么不经办啊……
冥台秋悻悻摸了摸鼻子,她也不想折腾了,回主殿召唤了婴离。
婴离白日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人形,一时半会儿没法切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