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航很吃惊：
“人家妆化成那样，你还能分辨出来换人了？”
陆凯语气很嫌弃：
“唱的难听死了。”
简书航咳了咳。
现在这个女孩子确实唱的没有祁琪好，但也不至于难听。
就是有老顾客很不满，所以新来的这个就学着祁琪以前化浓妆。
化了浓妆也只是学了个皮毛，不过来ktv消费的人也只是闹了两天，现在已经接受琪琪离开的现实了。
陆凯也不过随口一问，并没有在意。
他这会儿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内心雀跃又惶恐。
真夫妻要怎么当？
他爹妈不做人，搞得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样的夫妻才是正常夫妻。
身边那些亲戚，比如叔叔舅舅的，夫妻关系看着也都很一般。
看了看霍征和简书航，这俩可以参考一下。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只能东拉西扯。
“霍总跟白总认识时间不长吧？指不定我还在你之前认识白总的。”
霍征嗤了一声：
“92年的下个月，我就认识白总了。”
陆凯啧了一声：
“居然这么久才把人娶回家，前面你干啥去了？”
霍征已经看透了他的心思，直接拆穿：
“想要取经你直说，不会收你钱。”
简书航在旁边补充：
“婷婷出生的那天我跟着去了，我比她爸还先认识她。”
陆凯：“……”
于是三个已婚男凑在一起，霍征和简书航就给陆凯传授追妻之道。
旁边那桌有人聊天，其中一个大嗓门大概是喝醉了，突然说了一句。
“……我我我知道琪琪去哪了，她去、去羊城当歌星了，等她出名我要当她的歌、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