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冰冷,带着无情的嘲讽。
俞慧雁活像是见了鬼,尖叫一声,仿佛全身的筋骨又开始扭曲地疼痛起来。
她喘着气,拼命向后缩,把身子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梁屿川看着她狼狈恐惧的样子,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笑声毛骨悚然。
“你别过来,别过来!”
梁屿川毫不怜惜,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俞慧雁脸上的肿胀未消,这一巴掌下去,新旧伤痕交叠,脸颊如同被烙铁烫伤一般灼痛。
“梁屿川,你还敢打我!表哥知道我在受罪,他很快就来救我……”
梁屿川嘎嘎大笑,脸部的肌肉疯狂抽动,扭曲。
俞慧雁吓得抱紧膝盖,小声地啜泣着。
面前的男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好像随时都会把她撕碎。
她怕极了,谁来救救她?
头发猛然被梁屿川揪住,俞慧雁疼得叫出了声。
“贱人,还做你的春秋大梦呢?你以为彩蝶是老太太赎回来的?老太太怎么会在意她?是梁屿舟!他最会未雨绸缪,早就预判你会搅乱宋挽初的封郡主仪式,他早就看透了你,你这个到哪儿都要恶心人的蛆虫!”
梁屿川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对她的嫌恶快要从眼中溢出。
俞慧雁像是濒死的鱼,拼命呼吸,却像是得不到任何空气。
“梁屿舟做一切事情的动机,都是为了宋挽初,而你是什么?你只不过是他脚边的一条狗罢了!”
梁屿川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继续极尽嘲讽之能,一字一句无情到底。
“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给你点甜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就把你一脚踢开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青梅竹马?”
俞慧雁崩溃地大哭起来。
梁屿川觉得聒噪,又给了她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俞慧雁艰难地喘息着,脸涨成了猪肝色。
可她连掰开梁屿川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屿川凑近她的脸,冷笑着,表情狰狞,“俞慧雁,你已经够幸运了,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