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屿舟的语气冷冰冰的,不掺杂任何个人感情,“梁屿川明知老公爷危在旦夕,但他为了世子之位,假装糊涂,老公爷病重昏迷,他在外面参加宴会,得意洋洋地庆祝自己即将成为世子。父亲的命,远远比不得他的面子重要。”
几句话,将梁屿川的伪善,彻底击碎。
梁族长厉声喝道:“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东西,来人,给我立刻开祠堂,我要亲自把他逐出族谱!”
老太太的眼睛里,也没了半分怜悯和温情。
她向后退了一步,却被梁屿川抓得更紧。
“不是这样的,孙儿真的不知道父亲需要我的心头血……”
他妄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若真的关心老公爷,为何不查明老公爷中毒的真相?为何在老公爷病重期间,你却在外喝酒应酬,风光无限?”
梁屿舟的质问,让梁屿川彻底没了狡辩的余地。
他望着梁屿舟,像是在看一头可怕的怪兽。
“二弟,我是你亲哥哥,我们血浓于水,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
“梁屿川,多行不义必自毙,是你自己把路走死了。”
梁屿舟眸色浅淡,嘴角噙着一抹冷冰冰的讽刺,“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招来韩诚,说出平沙关血战的真相,我这一辈子大概都不能知道挽初对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