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鲜活地,只属于自己。
梁屿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嗓音暗哑,“宋姑娘,贫道可不是什么正经的道士。”
他不提道士身份还好,一提就让宋挽初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就好像,她是一只引诱谪仙人入凡尘,陷入欲望的妖。
她想把手缩回去,梁屿舟却抓住她的手腕,轻吻她的指尖。
指尖轻颤,酥麻的痒意自指尖漾开,扩散到全身。
屋内的温度悄然攀升,像是有什么一触即燃,宋挽初想抽身,已经来不及。
不容她说话,红唇就被吻住,眼前场景快速一闪,她被梁屿舟压在榻上。
勾缠的吻,让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梁屿舟的手指一路向下,精准解开她的腰带。
扒了这身道袍,梁屿舟就是个禽兽。
他等了太久,所有的耐心在软玉温香面前,都瞬间土崩瓦解,他喘息着,在挽初的耳边厮磨轻语,“多谢宋姑娘,你送贫道的礼物,贫道很喜欢。”
他口中的“礼物”,一语双关。
宋挽初脸上的热度攀升,“梁屿舟,你别说了!”
梁屿舟恶劣地轻笑,“叫我轻舟道长。”
宋挽初咬紧了嘴唇,却挡不住口中溢出的轻吟。
纱帐放下,烛火晃动,摇红一室的温柔。
两个时辰后,宋挽初最终还是受不住,嘤咛着喊出了声:“轻舟道长……”
……
宋挽初从自己的榻上醒来,她都不知是何时被梁屿舟给送回来的。
一想到昨晚梁屿舟的疯狂索取,她忙打开被子查看身体。
果然!!!
满身都是暧昧的红痕,深深浅浅,如红梅绽放,妖冶又羞耻!
“姑娘,老太太说家中来了贵客,请你和姑娘们都去慈惠苑坐坐!”
外头有楚老太太的丫头通传。
南栀和素月进来,服侍宋挽初梳洗。
姑娘那一身欢爱的痕迹,看得两个姑娘脸红。
慈惠苑,宋挽初第一次见到石夫人宁韵竹。
屋中,两个宁氏紧握双手,激动得眼含热泪。
宁氏年少时,过继给了舅舅,而石夫人是舅舅堂哥家的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