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而来的陌生又熟悉的气息，让姜以序身体残留的药剂又在为非作歹。
强忍下身体的异样，姜以序头朝后倾斜。
“没有，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听到她说话，温向野松了口气，没哑就行。
可看到姜以序刻意拉开的距离，温向野目光不善。
“姜以序，你嫌弃我呢？”
“没有。”
“没有你躲那么远！”
温向野说话很冲，伸手将姜以序揽进怀里。
这股任性妄为的样子让姜以序找到一点以前的影子，两人之间的距离感瞬间拉近。
姜以序推了推，没推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还在外面。”
“刚刚也没见你少占我的便宜。”话是这样说，可温向野还是松开手，只是臭着一张脸盯着姜以序。
被这视线看的有些心虚，姜以序试图转移着注意力：“你来京市有地方住吗？”
姜以序正思量着给温向野租一个房子，耳边就传来温向野混不痞的声音。
“你住哪我住哪。”
没觉得自己说的话哪里有问题，温向野翘起二郎腿，一副理所当然的看向姜以序。
姜以序抿着嘴，犹豫片刻才开口：“在法律上我们不是夫妻。”
之前温向野寄信回来将他领导压着他的结婚申请这件事和她说了，她当时又奇怪又庆幸。
平心而论，她不讨厌温向野，甚至很感激他，可他们俩的夫妻关系很奇怪。
没有任何一个丈夫会把自己的妻子赶下床，会嫌弃妻子睡觉占地方。
她不否认她对温向野有依赖，可这份依赖远远达不到做夫妻的程度。
“什么意思？”温向野散漫的黑眸瞬间锐利起来，他伸手掐住姜以序的下巴，眼底带着些许戾气，“到了京市发现不需要我了，打算把我甩了？姜以序，哪有那么好的事？”
姜以序微微蹙眉，下巴被人掐得生疼：“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温向野收回手，可视线却像盯猎物一般落在姜以序身上。
“我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像是夫妻。”姜以序话说的尽可能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