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便?”他说完顿时明白了孟姝的意思,便又补充道:“我既让你去,自是信得过你。”
萧呈鄞知道,孟姝是聪明人,懂得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孟姝则再次愣住,心里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晚上。
萧呈鄞依旧歇在西苑。
孟姝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还以为萧呈鄞今日依旧会像往常一样,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睡。
结果……
孟姝被他压在身下:“姝姝,今晚可以吗?”
孟姝:“……”
她不明白,萧呈鄞在执着什么?
他每次问她,她都是同意了的,毕竟身为妾室伺候他是应该的。
孟姝主动褪去衣裳……
房间内,烛火摇曳。
鹅黄的光晕照在孟姝光洁的身子上,平添了一抹朦胧的美感。
萧呈鄞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眸色也在烛火的摇曳下越发深邃起来。
他低首吻了下去……
急切,炽热,宛如风暴。
孟姝没什么感觉。
她只是扮演好自己的身份罢了。
对于萧呈鄞,她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这是她的命。
她无力改变,所以只能任由对方索取。
萧呈鄞能感觉到她有所情动,但她的眼神依旧是空洞的,好似他怎样对她都可以。
萧呈鄞有些气馁的狠狠吻了怀里的人一下。
他不明白,为何孟姝的眼睛里明明有他,可心里却好似空空的,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孟姝被他放开时,眼神依旧是麻木的。
有些不解,但她不问。
萧呈鄞被气的不轻,又走了……
翌日。
萧呈鄞没去上朝。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生闷气。
泺阳的法子可不可行,他不知道,但泺阳一大早便来府上跟他要人了。
“你答应的,本郡主可以随时随地见到猪猪,约她出去,你不能阻拦。”
萧呈鄞:“她近日身子不适,还需好好休养,不能给你做饭。”
泺阳:“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