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此事未必就是大家所猜测的。
至少以孟姝对萧呈鄞的了解,他不是任人欺负且坐以待毙的那种人。
那晚,府中的丫鬟证实,萧呈鄞的确回了西苑,但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就不好说了。
孟姝从入了王府起便与他绑在了一条船上,想要平安顺遂的活下去,就要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况且,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孟姝无权干预,也干涉不了。
她若聪明点,此刻应该做的便是装傻,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眼下局势未明。
他们成王败寇,赌的不止是自己的性命,还会牵连身边的所有人,包括妻妾子女,以及全府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孟姝念此提醒道:“这样的话,以后不准再提,府中亦是。谁若再敢胡言乱语,便打发去乡下庄子里不准回来。”
连翘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道:“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孟姝见连翘明白自己的苦心,心中不由地松了口气。
眼下王爷与太子之间的争斗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她们这些无辜之人亦会被卷入其中。
倘若任由下人们以讹传讹,来日被太子抓住把柄以此为借口攻讦王爷,他们这些不值钱的命有多条够填?
孟姝既受王妃所托掌王府中馈,也心知其中厉害,自然不能任由府中下人胡说。
由于孟姝深受王爷宠爱,又不日便要封为侧妃,所以她的话下人们不敢不从。
此事自然也传进了王妃院中,因为宝莲正在同王妃说起太子被人刺杀一事,包括孟姝不日便要封为侧妃一事。
宝莲这回学聪明了。
她并未亲口告知王妃此事,而是让府中的其她丫鬟代为告知。
王妃手中的荷包还未绣好,闻言不小心扎伤了指尖,豆大的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宝莲惊呼一声,当即给她止血:“王妃怎的如此不小心,还是让奴婢来绣吧!”
刘氏愣愣的摇头,因为她突然觉得这荷包绣与不绣并无区别,甚至……
“王爷不喜我,这荷包即便绣好了,只怕他也不愿收下。”
宝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