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樱没什么表情,安静地看向窗外。
“不用你努力,”金北周说,“我们小板姐美好的未来还有她爸爸。”
路樱:“有本事你囚禁一辈子。”
金北周眉宇短促地拧了下:“这怎么能叫囚禁,六个月了,你需要照顾”
“金北周。”
“”
“在陈奇的描述中,”路樱平静道,“你爸爸把你妈妈锁在身边也不叫囚禁,叫爱,你认为呢。”
金北周唇角抿直,睫毛浮下一块阴翳。
路樱:“你在重复你父母的老路吗?”
车子往嘉木楼下一停。
“我跟他不同,”金北周阴冷,“他三妻四妾,我永远只有你一个。”
路樱:“可你们在走相同的路!”
金北周额角青筋若有若无:“你别找收拾路樱樱!”
“我们保持之前那种状态,”路樱望着他,“你永远是我二哥,是路九月的爸爸”
金北周:“谁要当你二哥!”
他眼睑下的乌青褪去几分,只抱着她睡了一晚就像充满了电。
让他放手?
不可能。
“你不了解我,那咱们就重新了解,”金北周表情隐忍,“任何问题都是可以克服的,我永远忠于你,你为什么连试都不愿试!”
路樱陡然崩溃:“你怎么知道我没试?你站在你的角度有苦衷,可在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你的不上心,你的敷衍、搪塞,我想跟你解决问题的时候你用礼物和钱打发,我放弃了你又来责怪我不愿试?”
话一落,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路樱视野被围剿,整个人落进温热的怀抱。
“我知道错了,”金北周抱紧她,脸颊贴住她发丝,“宝贝我错了,咱们再试一次,就一次,行不?”
路樱拒绝。
可金北周铁了心:“不愿意就受着。”
路樱忽然明白高琴那时的一句——
就怕有些本能,是刻在基因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