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看看自己的阴狠,自己无耻的手段,还有自己嚣张跋扈的小人行径。
“路樱樱,”金北周吻她唇,喟叹,“你自找的,别跟我哭,我不会心软。”
金北周把她带去了北江别墅。
这里早已准备好她和宝宝的入住。
除掉位于捷座的婚房,金北周将别墅布置成了他们三个人的家,婚房是他和路樱单独的家。
黑沉沉的夜。
陈正死狗一般,被保镖扔到院内。
金北周歪在藤椅中,两条手臂恰到好处地禁锢住路樱的自由。
庭院地灯昏暗,陈正气息奄奄,浑身骨头都碎了似的团在那里。
路樱错愕,连挣扎都忘了:“他是谁?”
她并没有见过陈正的脸,何况他如今伤痕累累,缩在那里看不出个人形。
话落,金北周下巴一点,旁边保镖明白,动作粗鲁地拽出陈正左手。
看着那个刺青纹身,路樱条件反射坐直:“陈正?”
“是他,”金北周一只手贴住她小腹,声音里有种变态的满足,“金莓莓被扔进地窖待了两天,现在应该已经移交到她老家的警方手里了。”
“”
金北周坐直,亲了亲她嘴角:“他把你打晕,我帮你揍回来了,剩下的你来处置,嗯?”
路樱劈手扇到他脸颊,嫌弃道:“你别碰我!”
金北周不以为意,舌尖顶了下火|辣辣的腮。
这男人在光下照样英俊,轮廓深刻清晰,每一点都长在路樱的审美上。
路樱曾捧着他脸亲过无数次,她熟悉他脸颊的温度,熟悉他嘴唇的柔软,熟悉他喉结动情时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