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皇见容清知的意图很是明显。
不外乎是女皇觉得容清知做的事是欺君之罪,诛九族都不为过,现在让容清知做那杀鸡儆猴的刀,也是女皇给容家赎罪的机会。
温姿月想想容清知那平淡的疯感。
突然觉得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平息,毕竟女皇觉得这是她给容清知的恩赐,而容清知约莫会觉得女皇在向他示威。
观宁看完了那些小玩意儿,他目光慢慢落在郑怀瑾脸上和脖颈上。
好多伤口呀。
应该会很疼,他抚上自己胸口,他那里也有几道伤痕,虽然想不起当时是怎么受的伤,可每次看见那伤痕,他胸口都闷闷的疼。
观宁小心翼翼靠近郑怀瑾,目光专注的盯着郑怀瑾的伤痕。
郑怀瑾猛不丁看到他,被吓了一个趔趄,捂着胸口往后退。
嘴上凶巴巴道:“你做什么这么凑近,是想吓死我吗,观宁,你就是故意的。”
温姿月心好累。
她拉过观宁,“好了,我们回去。”
温姿月冲着郑怀瑾笑笑,“我先带他走。”
郑怀瑾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观宁似乎在闹别扭,一会儿走得快,一会儿走的慢,就是不肯与她并肩。
温姿月似是说了什么,观宁看着她不说话,她也只无奈的笑笑。
郑怀瑾关上门,再也不去看。
观宁回到房间,他褪下外袍,自己缩在床榻上一小块角落。
这是他当时给自己划的,他说自己只需要很小的空间,哪怕生气,他都没有跨出这一小片地方。
见温姿月不看他,观宁忍不住道:“你和他一起说话,不理我。”
“我好奇他的脸,他凶我,我还没解释,你就带着我走了。”
温姿月接下了他的话,“是是是,我对你一点都不好。”
观宁鼓着脸,她说了他要说的话,他无话可说了。
温姿月耐心道:“他从前生得极为好看,受了伤后,他便不爱出门,也讨厌别人看他。”
“你很乖的,不会戳别人痛处,对吗?”
观宁面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