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姿月憋出泪水,她再次推开容清知,这次容清知跌倒在地上。
温姿月偷偷看了一眼,挺狼狈的,她看着有点爽。
容清知气极,三两步攥住她手腕,迫使她坐在矮塌上。
“你最好能给你的发疯找到理由。”
他强她便弱。
本来他们还冷眼对视,温姿月却忽然侧过身子,直接躺在榻上。
她咬着唇,眼泪扑簌簌的落。
“我,是不是姓徐?”
容清知的脑袋被轰然炸开,他脑海中浮现过往记忆。
徐家在他脑海中已是过去,毕竟徐家对他算计,可他亲手报复,那些往事尽数烟消云散。
可在叶凌出现时,她的亲人,容清知猛地想到了徐家。
所以他尽管知道她的住处,可依旧观察许久,待确认叶凌与徐家无任何干系,这才动手。
温姿月追问,“为什么不回答?”
容清知放缓呼吸,“谁和你说了这些风言风语。”
“郑怀瑾?”
他细细看着她的神情,却没一丝变化,可她只接触了郑怀瑾。
温姿月反唇相讥,“怎么,你还要问责,找出谁与我有所交涉,迁怒对方?”
她的话语太危险,又太尖锐。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用着如尖刀的说辞,一点一点将容清知割的血肉模糊。
他对她最为用心,可也是她将他想的最坏。
容清知细细的看着她,她与谁都生得不像,可性格却像了许多人。、
没脑子,不会算计,只知一味冒进。
若她是聪明人,便不该在此时说起这个话题,也不该试图激怒他。
她色厉内荏,眼神是怯懦的,容清知想,她应是对这件事一知半解,所以虚张声势的想要借由他的反应知晓更多。
温姿月很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他们都会脑补,比如容清知。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哪怕被她推倒,又被质问,怒气竟然渐渐消了。
不生气了好,她会继续搞事。
温姿月突兀道:“我和她生得像吗?”
“你在看着我时,是不是在想她,你对我不好时,可心中有快意,觉得我这般愚蠢,认贼作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