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守寡的刘静雅,被男人接回来家里,几年之后意外怀上了男人的孩子。
从此,作妖不断的婆婆,心有所属的丈夫,被养歪的儿子,还有怀了男人孩子的小白花寡妇养妹。
个个不断打压她,逼她离婚,逼她精神抑郁主动跳井自杀,成全丈夫和寡妇养妹。
可姜婉每次做完这些噩梦醒来,浑身依旧会发颤冒冷汗,大脑嗡嗡作响,那个刻入心底的阴冷与自卑紧紧缠着她不放。
她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床的里侧,不敢闭眼。
一闭眼,死之前被烈火焚烧的痛苦,各种烧焦的尸体刺激味道犹在鼻边。
一切仿佛真实得不能再真实,好像都是她真真切切经历过的一样。
不对,应该说,那就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事。
梦里的她,跟没有恢复记忆之前的她,性子简直一模一样。
姜婉可以确定,这不是梦,是她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
以至于她不敢抱那个孩子,一看到他,姜婉就会想起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对她抗拒和厌恶。
“奶奶说了,你就是个没有教养的疯子,我才不要你这个疯子村姑当我妈妈,静雅姑姑那么漂亮善良,对我也好,爸也更喜欢她,我只想让她当我的妈妈。”
这些话犹如一根根针扎进她的心里,让她又酸又疼。
她更不想见那个男人。
“姜婉,你的心思能不能别这么脏,我和静雅只是一场意外,咱们先离婚给静雅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以后再找机会复婚。”
梦中,男人这些话想想就让人反胃。
好在,自从孩子出生到现在,对方只回来过一次,还是在她睡着的情况下回来的。
这时,房门再次被打开了。
刘大娘端着一碗玉米大碴子粥进来,坐到了姜婉的床边,叹了一口气。
“六丫啊,你生完孩子后的异常,大娘看在眼底,你是不是在生陆平这小子的气,气他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连你生孩子都不回来看你一眼?”
姜婉默默摇头。
陆平就是傅泽成还没找回那家人之前的名字,他现在还只是个城里的小混混二流子,整天不着调。
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