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直截了当。
射雕,为了这一赌,二皇子苦练了数月。
太子没说话,嗤笑一声,等着二皇子说下去。
“就读这储君之位吧。”
二皇子幽幽道。
一句话,吃瓜群众都变了脸色。
这时候,应该站出来个人喊一声“大胆,储君之位岂能儿戏”之类的话,但皇子打赌,谁又敢站出来。
帮谁都不是,大家突然都很尬。
“哈哈哈……”
长公主不禁笑出了声。
二皇子这一招,微妙之处就在于,当众下战书。
身为太子,在这种场合下,他不可能不接。
果然,太子眼神透着冷戾:“孤,跟你赌。”
“太子三思。”
付亚东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太子没理他,直接去找自己的马匹去了。
“痛快,这才像我的太子哥哥呀!”
二皇子也转身找马去了。
圣熙定是有备而来,太子危宜……
豫章的帐篷帘撂着,但他全程都在全神贯注听着帐外的对话。
“付千户,劳烦你亲自带队护从,我留在此处随时接应。”
梁龙权衡利弊,还是决定留下来,毕竟女眷手无缚鸡之力。
“好。”
付亚东也正是这样打算的,有机会攀上高枝,那还不抓紧。
转眼,两位皇子准备就绪,在付亚东的护送下,百十来人的小队熄了火把,开进宁山。
海东青的巢筑在更高的树冠上,有的利旧崖壁的小洞。
尤其夜晚,猛鸟归巢后就不再出来了,很难发现。
“姐姐,我怕。”
一个幼小的皇女躲进了豫章的寝帐,嘟着嘴扑进豫章怀里。
一半的兵力被调走,这里可不就突然空旷了许多。
“别怕,有姐姐在。”
豫章揽过女娃娃,坚定道。
“豫章公主,长公主让小人叫您过去,说卫兵减半,女眷尽量聚在一起,方便照应。”
帐外,传来那个小卒的声音。
“好。”
豫章回应,起身抱起妹妹出了寝帐。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