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川坐着转了个身,把手腕的袖子往上蹭了蹭,露出一个很细的银环。
“这是什么东西?”江时眠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有监控,蹭了过去。
季遥川的手指在银环上摸索了一下,不知按了哪里,银环突然开了一个口,绷直成一根小棍子,啪嗒落在地上。
江时眠想起自己被季遥川挡在身后时,在他的手腕上看见的银光,大概就是这个东西了。
季遥川摸索着捡起小棍,示意江时眠看。
江时眠看了一眼,发现那小棍子有一端很锋利,像一根针一样。
银环很细,戴在手上也不显眼,解开后还能当做针防身,此刻还能用来开锁。
江时眠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季遥川这小子心眼子还挺多的。
“你会开锁?”江时眠看着季遥川别扭地把手扭到腰侧,脖子恨不得能旋转180°,好观察锁眼的位置。
不需要季遥川回答,手铐咔哒一声响就是最好的解释。
季遥川活动了一下手臂,把江时眠的手铐也解开,起身去门口拿饭,顺路观察了一下门。
“密码锁,只能从外面开。”季遥川一边把饭盒打开一边说,“侯林添敢放心把我们扔在这里,解开手铐都没有发出警报,说明他对外面的安防很放心,笃定我们跑不出去。”
江时眠没否认他的猜测,接过季遥川递过来的饭菜,“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季遥川摇了摇头,“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被弄晕了还带了眼罩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我不敢确定,但我见过类似的房间,在侯林添那个秘密研究所里。”江时眠看着几乎和白墙融为一体的大门,“这里或许是侯林添的老巢,我被……我诞生的地方。”
江时眠顿了顿,“制造”两个字在她嘴里滚了一圈,还是被咽了下去。
作为一个有正常感情的人来说,用“制造”这种词来形容自己的诞生,实在是让人很难接受。
但江时眠卡壳的那一下,季遥川也大概能猜到她本来想说什么。
季遥川体贴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余薇兰突然绑架你干什么?”
江时眠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