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这帮亲卫家丁外,中军是上林军精锐驻守警戒,讲句不好听的,即便有敌来犯,哪怕其他营校全冲散了,被杀垮了,只要中军一带不乱,孙斌就浑然不惧!!
“还别说,这味儿真可以!”
帅帐之内。
孙斌接过李敢递来的肉,塞进嘴里咀嚼,在李敢的注视下,孙斌瞪大眼睛,表现出诧异的一面,对李敢说了句。
李敢笑笑,没有说什么。
“肉配酒,天下少有!”
孙斌喝了口酒,将酒囊递给李敢,“来,整一口。”
“戒了。”
李敢看着眼前的酒囊,喉结上下蠕动,舔了舔嘴唇,迎着孙斌的注视,“在义父灵位前,我发誓不再饮酒了。”
“唉。”
孙斌轻叹一声,收回了酒囊,“老勋国公这辈子值了,战死沙场,打的西川猝不及防,这是武将渴望的归宿,敬他老人家!”
讲到这里,孙斌举起酒囊,酒水泼洒下来。
看着落地的酒水,孙斌的表情有些复杂。
见孙斌如此,李敢没有说话,可心里却生出复杂情绪,在孙斌的身上,李敢看到几分相似的感觉。
永昌元年,他的义父就曾这样过,对于那一战,李敢是不理解的,毕竟新君克继大统没多久就骤崩了,而后继之君却是位八岁孺子,没有封王就算了,年纪还那么小,关键是这位刚出生时太祖驾崩了……
李敢不理解自家义父为何要这样做,即便是把命留在了西川,让西川遭到不小打击,使得西川不会轻易出兵,可新君这样就真的能坐稳帝位吗?
这种不理解持续了很久,直到他护送着棺椁回到虞都,那天是下着雨的,满朝文武齐聚朱雀门,三后没有驾临,说实话那个时候李敢是有怨气的,他的义父是为大虞才战死的,甚至还不惜骂名与质疑,直到李斌冒着大雨骑马驰骋,而在后跟着的是天子,是一众勋贵子弟,那一幕幕李敢至今没有忘记。
尤其是李斌哭着,对天子讲的那句话,臣没有祖父了,听到这话时,李敢的心都是颤的,但也是从那时起,李敢对天子的想法有了改变。
而之后发生的种种,逆藩叛乱,外敌来犯,太皇太后坐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