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战看着尧尧这般模样,心中的忧虑更深了一层,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低沉而严肃地说道:“这是面具人留下的,就是上次在城外想要杀尹仲,后来又伤了你的面具人留下的。”为了让尧尧重视起来,他特意加重了“面具人”三个字的读音,眼神紧紧锁住尧尧,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尧尧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药瓶,连连摇头,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尖锐起来:“怎么可能,这就是我的药,我绝对没有给什么戴面具的人!”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药瓶,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最后一丝证明自己清白的希望,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既有被冤枉的委屈,又有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那你想想都有谁有你的这个药呢?童战立马着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