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俭书高高仰着头:“正是如此!”
他回答得十分利索,似那就是他的诗,就是他所写,赵横才是那个偷诗贼。
若非她提前知晓,若非她认定了这魏俭书是恶人,她还真会被他如此决绝的一张脸给骗过去。
“你们二人可真是各执一词呀,他说那诗是他的,你说是你的,我却也不知该信谁的。”
“不若这样,本妃这就派人叫那赵横来王府,与你对峙,你们二人又是师兄弟,如此分开这般久了定是想念。”
“一来消除本妃的疑惑,二来全你们师兄弟情深。”
魏俭书眸子睁大,身子忍不住发抖:“今日匆忙,不若,不若王妃等下官做足了准备,再与师弟相见,也好,也好不失了礼数。”
戚柒笑着摇头,一脸温和:“既是师兄弟,合该情谊深厚,不拘小节。”
说罢,戚柒抬头看向心腹忍冬,吩咐道:“去,唤赵横来,叫他赶快来,只说府上有贵客,且是他极想见之人,切莫让贵客久等。”
忍冬身为王妃的大丫头,自然知晓赵横就是王爷,王爷就是赵横。
她立马领命,听从吩咐前去。
路过那跪着的魏俭书时,谁料他竟是自顾自地爬了起来,脑门全是汗,挡在前头乞求道:“怎用劳烦,王妃无须为下官如此大动干戈,王妃……”
话没说完,就见外来了人,越过众人禀告:“王妃,王爷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