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刚才我都说了,咱们不是外人,哪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你只管说。”,娄半城说道。
“好,娄董 那我就讲了。我刚才大概看了下您的藏书,我发现您的藏书中少了一类很重要的书籍。”
“少了一类,很重要的?大茂,你说。只要市面上有,不管国内还是国外,我都能很快找来。”,娄半城自信道。
“呵呵。您放心,我说的这类书并不少见,尤其在咱国内。”
“啊?那是哪一类的书?”,娄半城疑惑。
“马恩列斯毛的着作。”,许大茂平静的说道。
“马恩列斯毛?你的意思是说……”,娄半城好像明白了。
“对,娄董。你知道,咱们新中国,是我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际。对于我党、我国的建党、建国和国家发展、建设的基础理论,您是不是应该仔细研究研究。
我想,您要是研究了,尤其是深入研究、理解了教员老人家的着作。我相信,您的困扰,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多,也不需要频频找机会寻人为您解惑。”
“啊!”,许大茂的话让娄半城陡然一惊。
“娄董,满清衰亡的时候,您的父亲主动去学习了西方的民主、科学思想,所以参加了同盟会,走上了实业兴国的道路。
您为了更好的继承家中的实业,去了大洋对岸,学习了他们的先进技术和管理经营思想。
现在,咱们新的社会主义国家的运行、发展建设。作为身为其中的一员,咱们难道不应该继续学习她的理论吗?”。
“啊!”,这回,娄半城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因为许大茂说出了他现在面临所有问题的关键和根源。就是他实在不了解,预判不了执政者的意图,无法对自家的未来早做打算。
而为什么会这样,许大茂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那就是他从没有认真了解清楚执政者行事的思想基础、理论依据。
如果自己了解了这些,那么,执政者想要带领国家往哪走、怎么走、怎么做,那不就是可以预判的了吗?自己就能清楚该怎样准备、怎样做了吗?
而自己却是舍本逐末,挖空心思的去找那些关系、去找那些所谓的高人,指望他们能指点迷津。殊不知,自己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