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有些进哀牢山挖宝,有些往西北方向避难,只剩三分之一的人。
村子经常遇到贪官污吏强行征税,以前还能去嶲唐避一避。
嶲唐沦陷之后,避无可避,村民只能把一切原因归咎南蛮部落。
两人跟着罗老汉来到住处,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见状,快速迎了上来。
“爷爷。”她搀扶着罗老汉,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这个有些雀斑的少女,目光清澈,长得很质朴。
没有因苗苗的服饰而露出敌意。
屋内三间房,罗老汉一间,少女一间,吴眠与苗苗一间。
作为正人君子的吴眠怎么可能占便宜,很自觉的打着地铺。
一夜无话,吴眠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他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罗老汉,你身为村长,带头不交赋税,该当何罪?”
“大人,我们已经按照去年的赋税交了,上涨的三成赋税,实在是……”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罗老汉的话,将他扇倒在地上。
“爷爷,你怎么样了……”
“交不上就用你孙女抵债。”
一个满脸横肉的衙役看到眼前的少女,目光一亮。
刚想伸手过去将其抓住,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暴喝:“住手!”
两人走出来,看着嘴角带血的罗老汉,苗苗的手指已经伸向腰间的毒囊。
吴眠反手一按,制止苗苗的下一步动作,随后抛去一两银子。
那名衙役接过银子,双眼微眯,出手阔绰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他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吴眠走过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衙役双目精芒一闪,拿着银子转身离开。
衙役刚走不久,一群村民就怒气冲冲的走进别院。
“一定是他们害死我儿子,别放过这两人。”
“杀人偿命,还我儿命来!”
一名老妪哭的声嘶力竭,身后十多个村民拿着农具恶狠狠的盯着两人。
苗苗则是有些鄙夷的看向这些人。
刚才衙役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