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嘁嘁(︵)。
她目光瞥向二哥,福至心灵:“尤姐姐,你帮了我二哥,怎么着都该感谢你的,我带着我二哥呢,给个面子吧。”
她想起来尤斐刚才和二哥聊天呢,她带着二哥,尤斐总会答应了吧。
梁凡舒看向梁从曼,面无表情。
虽然……可是,他并不想被梁从曼当作筏子,很丢人。
尤斐注意到梁凡舒不高兴,看他:“二郎珺?”
梁凡舒礼貌的笑了笑:“我不习惯去诗会。”
意思是拒绝了。
尤斐有些失望,但还是道:“好,没事。”
刚才还想去,这会儿又不去了。
看来这兄妹俩的关系并没有看上去的这么好。
而且刚才梁凡舒让她把尤家的马车移开,梁家的马车就遭贼了,很可疑。
但是六殿下说过,不要多管闲事,麻烦会惹上身。
三人一起往前走,梁从曼不知道她俩在打什么哑迷,她也听不出来,不知道尤斐答应没答应。
尤斐适当问了一下:“侯府的马车遭贼了?”
“可不是嘛,这光天化日的,怎么会……哪里来的贼敢抢勋爵家的马车。”梁从曼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
今天能抢侯府的,明天是不是就去抢皇宫了。
“报官了吗?”尤斐问。
梁从曼扯扯嘴角:“没,我爹不让,说是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也好给其她人提个醒。”梁凡舒只想冷笑,但还是虚伪的表达关心。
恐怕是熟人作案吧。
没见到他,就扯走了贵重物品。
这么不要脸,也就胡家的人了。
梁从曼点头:“是啊,二哥,我和你想法一样。谁知道爹怎么想的。”
已经看到靖远侯府的马车了,尤斐再过去就不合适了,她道:“就送到这里了,如果有需要什么作证的,可以去尤家找我,我也回去问问尤家人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