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揺踹了马车一脚,把马惊着了,撂开蹄子往后踹,还好被缰绳拴着,才没踢死胡揺。
“他爹的,”胡揺骂道:“看来今天的好事是办不成了,不过……”
她贼溜溜的眼睛瞥向马车里面:“舅舅的马车比家里的奢华多了,竟然藏这么多好东西,哼~男人就是不中用,天生胳膊肘往外拐的货,有好东西不知道往家里送,自己用?爹的,他配吗?”
“你,去,把这些东西都拿下来,咱们回去,总不能空着手来一趟,哼~”
小厮被逼无奈,只得爬上马车。
她也是胡家雇来的,这一家子人的作派简直让人大开眼界,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另一边
梁凡舒找了位小师傅,向他询问了厢房的地方,捐了些香油钱,租了一会儿。
他不好直接问大榕树的地方,这寺庙人多眼杂的,不然被有心人听到了,传出去可怎么办?
尤斐护在他身边:“二郎珺,小心。”
她替梁凡舒挡住了拥挤的人群。
“多谢。”
走在厢房的路上,人少了许多。
尤斐想起迟月妍给她说的八卦,再加上刚才看到的事,低眉道:“二郎珺在家,不怎么出门?”
梁凡舒点头:“是不多。”
“京中春夏多有宴集诗会,倒是常见世女。”尤斐道,她说的世女是梁从曼。
她几乎没见过梁从曼,倒是经常听说梁从曼的二傻子行为和一系列迷惑举动。
按照道理来讲,侯府世女在外的举动,代表着靖远侯府的风向,常和哪群人玩,也代表着其背后势力的示好。
但梁从曼不同,她起先常往大皇女府跑,后来与宋家交好,又说与连家议亲,再又去袁家勤快,前段时间还与郑欣玩。
昨天还管她和迟月妍叫“阿姊”。
嗯……智障吧!
一个没讨好,反而都得罪了。
梁凡舒悄悄看了尤斐一眼,他是听梁从曼说了尤女君对她关切,但是他很怀疑,没想到尤斐真关注她了。
这是为什么啊?
尤家还缺靖远侯府这点东西吗?
难道是被梁从曼那傻不愣登的气质吸引?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