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阿姊她好可怕的样子。
呜呜呜。
梁凡舒在马车里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没有贸然出声。
她应该不认识他,他没说过他是哪家的。
她……应该早已经忘记他了吧。
听到尤斐误会,梁从曼还毫无察觉,梁凡舒掀开了点帘子:“多谢尤女君好心,只是我与妹妹在此等爹爹和大哥……劳烦您了。”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了。
尤斐愣了愣,好熟悉的声音。
她看到那掀着帘子的细长手指,想起来了,拱手:“原来是侯府二郎珺,之前……多有得罪了。”
“尤女君客气了。”梁凡舒放下了帘子。
尤斐点点头,回了马车。
梁从曼还没搞清楚状况,她不知道尤阿姊怎么和二哥聊起来了。
“女君,女君,”胡氏身边的虞仆跑来:“主夫喊您过去呢。”
梁从曼扭头去喊梁凡舒:“二哥,你下来吧。”
谁知虞仆却说:“女君,主夫只让您一人过去,有事情和您商议。”
梁从曼皱眉,再傻也感觉不妥了,寺前人来人往,马车边连一个虞仆都没有,她二哥一个小郎珺,有危险怎么办?
梁凡舒听到她们说话,道:“小妹过去吧,没事的。”
正好他去找找榕树的方位。
梁从曼道:“好吧,那你在这守着二郎珺。”她对虞仆说。
虞仆为难道:“女君,主夫让我也回去。”
“你怎么做事的?不知道多喊几个人过来吗?”梁从曼骂道。
虞仆快要哭出来了:“女君,这是主夫的吩咐,仆……仆……”
“没事的,小妹。”梁凡舒在马车上动都没动:“寺庙这里还是很安全的,你快去快回。”
早上不让他带顺儿,原来在这等着呢。
一看胡氏就没安好心,蠢货!
这里人来人往,他竟然用如此蠢笨的方式支走所有人,怪不得生的女儿和男儿都不聪明。
梁从曼道:“好吧,那我去拜托一下尤姐姐。”
舔人第二步,让人帮一个小忙,不好拒绝的那种,然后疯狂回馈。
尤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