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陆怀瑾迅速反锁房门,拉上窗帘。林秋萤已经虚弱得站不稳了,她靠在桌边,颈侧的血管全部凸起,呈现出可怕的紫黑色。
“你到底要”
陆怀瑾没有回答,而是从内袋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是两个年轻人站在某个道观前,其中稍年长的那个眉宇间与陆怀瑾有七分相似。
“我哥哥陆远山,二十年前在永宁殡仪馆失踪。”他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他是茅山派最后一代弟子,专门研究镇尸之法。”
林秋萤的瞳孔微微收缩:“所以赵世昌才说”
“没错。二十年前他就在尝试这种邪术,被我哥哥阻止了。”陆怀瑾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那个火焰形的胎记,“这不是胎记,是封印。我哥哥用生命下的封印。”
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接着是巡捕的惊叫声和凌乱的枪声。林秋萤看向窗外,脸色变得更加惨白——那十二具尸体已经包围了巡捕房,正在撕扯着铁门。
“时间不多了。”她艰难地说,“就算知道这些,我们又能做什么?”
陆怀瑾从怀中取出那枚镇魂钱:“这不是普通的法器,对吗?它和我哥哥有关。”
林秋萤沉默片刻,终于点头:“这是你哥哥当年留下的两枚铜钱合在一起,能暂时封印赵世昌的力量。”她苦笑着解开衣领,露出心口处一个圆形的疤痕,“另一枚一直藏在我身体里,三小时前才取出来。”
窗玻璃突然爆裂,一只青灰色的手伸了进来,五指张开又握紧。门板也开始剧烈震动,木屑簌簌落下。
“现在怎么办?”林秋萤问,声音已经虚弱不堪。
陆怀瑾突然笑了:“我们给他们一个惊喜。”他指向办公室后门,“从这里出去,我知道一条近路去殡仪馆。”
“你疯了?我们好不容易”
“正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逃,所以现在殡仪馆反而最安全。”陆怀瑾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而且,我要去看看我哥哥当年牺牲的地方。”
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排水沟,两人弯腰前行,头顶不断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尖叫。排水沟的尽头竟然直接通向殡仪馆的后院——这里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