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影子!”林秋萤厉声喝道,同时用力拉开铁柜,“帮我把这个搬出来!”
陆怀瑾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冲向铁柜。柜子里是一个沉重的青铜箱子,表面刻满了古怪的符文。就在他们合力将箱子拖出来的瞬间,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加快了,伴随着一种黏腻的、像是湿布拖过地板的声音。
“砰!”
特殊处理室的门突然重重关上,震得墙上的手术器械叮当作响。陆怀瑾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室内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
林秋萤却异常镇定。她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红绳,上面挂着三枚铜钱。“帮我守着,”她将铜钱按在箱子的锁孔处,“这东西需要活人的阳气才能开。”
铜钱接触到锁孔的瞬间,箱子突然发出一声尖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陆怀瑾紧握手枪,死死盯着那扇不停震动的门——门板中央正在慢慢凸起,形成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
“快一点!”他催促道,声音因紧张而嘶哑。
“成了!”林秋萤低呼一声。箱盖弹开的瞬间,一股腐臭的黑烟喷涌而出。待烟雾散去,陆怀瑾看见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几本皮面日记、一叠发黄的照片,还有一把沾满褐色污渍的银质小刀。
林秋萤直接拿起最上面的日记本翻开。陆怀瑾凑过去,看见扉页上用血写着:
“血肉苦弱,魂魄永存。借尸还阳,可得长生。——赵世昌,民国二十三年春”
就在这时,门上的凸起突然“噗”地一声穿透了木板,露出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门把手开始疯狂转动,整扇门剧烈摇晃,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拿上日记!”林秋萤将本子塞给陆怀瑾,同时抓起那把银刀,“我们得从窗户走!”
陆怀瑾刚把日记塞进怀里,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门锁被硬生生扭断了。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他瞥见了一个佝偻的身影:穿着破旧的巡捕制服,脖子不自然地歪向一边,裸露的皮肤上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