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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灵山境内,如被无形的手托住。“此乃‘顶心雨’,润地不润天。”仙人笑道,衣袂上的麦穗纹随雨势摆动,仿佛在田间行走。
    三、天心化雨:灯芯燃尽照万方
    天顺三年,江南大旱持续两年,连灵山的天心泉都露出石底。顶心仙人站在峰顶,望着天边如铁砧般的旱云,琉璃灯的火焰已弱如游丝——那是他耗损自身仙力维持的结果。“地脉已通,唯缺天愿。”他转身对跪满山路的百姓,“请诸位以心祈雨,以愿为灯。”
    万名百姓点燃松明火把,在山径摆成巨大的灯盏形状。仙人盘坐天心石,以灯芯刺喉,喷出心头血染红琉璃灯,火焰骤涨三丈,竟将旱云烧出窟窿。“紫微借水!”他掐动法诀,北方的积雨云被灯光驱使,如万马奔腾而来,却在灵山边界化作细雨,沙沙落在通心渠中。
    这场雨下了三日三夜,禾稼村的井水满了,天心泉的水位回升,连枯死的老槐树都抽出新芽。但仙人的琉璃灯却暗了三分,衣袂上的麦穗纹褪去金色,露出底下淡青的底色——那是仙力耗损的征兆。
    四、天威乍现:金诏如霜锁云巅
    成化元年,玉帝的金诏随雷火降至顶心峰。纠察灵官领着雷部天将,脚踏雷耀云,腰间的“锁心链”泛着冷电:“顶心仙私改雨泽,紊乱天规,着即解往紫微宫问罪。”
    仙人正在田间教百姓辨识“旱稻”,手中的琉璃灯突然剧烈震颤。他望向山脚下惊慌的百姓,忽然笑了,那笑容比琉璃灯的火焰更温暖:“吾本一粒星尘,坠地为灯,岂可逆百姓之心?”说罢,将琉璃灯按进天心石,石面顿时亮起星图,峰顶的茅屋化作光茧,将百姓护在其中。
    首场交锋在“通心渠”展开。天将的雷耀刀劈向渠壁,刻满符文的石头竟如活物般蠕动,将刀光吸入石缝。仙人踏剑而起,琉璃灯的残光在掌心聚成“心”字,引动天心石的地脉之力,渠水突然沸腾,化作蓝色水龙,将雷耀云冲散。
    五、峰战天军:心石为盾灯为矛
    三日后,天庭祭出“焚星炉”,要将顶心峰烧成灰烬。仙人站在天心石旁,看着炉中飞出的星火如陨石坠落,忽然解下腰间的琉璃灯,将残油泼向石面:“天心石,借我三分心源!”
    石面应声裂开,露出内部跳动的“地心火”,竟与琉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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