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时真稀里糊涂的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进了酒店。
房间里,宋沉野正坐在临窗的单人沙发上翻着昨天的财经周刊,听到关门声,转头朝门口望了一眼,淡淡问候了一句:“路上堵车?”
时真嗯了一声,拖着箱子走进卧室。
又看到这张熟悉的大床,想到那晚的事,时真莫名紧张了起来。
身后,房门吱嘎一声轻响,一道高大的影子从身后罩住了她,随即和她擦肩而过走进了盥洗室,时真探头看他:“你昨晚在这儿睡的?”
宋沉野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出来:“嗯,睡得很好。”说着,转身离开了她的卧室,多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时真莫名尴尬的摸了摸鼻梁,忙是跟上他:“所以你叫我来,是想干什么啊?”
宋沉野走进自己的房间,不紧不慢地把洗漱用品摆回洗手台上:“我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
他转头平静的注视着她:“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只有在你身边才能睡好。”
时真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后退了半步:“你……你拿我助眠?”
“不可以吗?你不是也在把我当狗驯吗?喜欢掌控,喜欢看我窒息,出丑,渴望从我身上得到慰藉和共鸣,因为我是你的遗产,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索取亲密。”
“我是喜欢你!宋沉野,我看你不止是有病,脑子也有问题。”
“那你喜欢我什么?”
“你觉得我会亲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我不知道。”他说得认真:“你可能只是想得到。”
时真被他气笑了,她就知道和这人说不通!
气恼上头,完全不想理他,她转身要走,可刚迈步就被他叫住了:“时真,我可以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包括我这个人,只要……”
“……只要你别不回消息,别丢下我。”
时真顿住脚步:“那我要你爱我呢?”
“……爱,怎么样算爱?”
时真回头看他:“你现在这样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