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是她的表姑父孙济源,年轻的是韩家世交徐家的小公子徐宴清。
时兆元还特地补充了一句:“真真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和宴清是有婚约的!”
徐宴清闻言,赶忙起身,走上前向她伸出手,笑容温和道:“时真你好,我叫徐宴清。”
时真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宋沉野,见他没反应,便准备自己和徐宴清客套一下。
谁料手刚伸出去,宋沉野就先她一步,握住了徐宴清的手,语气不善道:“我是她哥,以前我怎么没听父亲说过,还有这样一桩事?”
他冷眸扫向满是倨傲的时兆元和周秋芳:“您二位记错了吧?”
时兆元笑笑:“我以前也没听说过我弟弟还有个比真真大的儿子。”
时真勾了下唇,绕过徐宴清,在时兆元对面的红木太师椅上坐下,含笑道:“要不我怎么总说,大伯您就是太忙了,贵人多忘事。您说说您,身上背着人命这么大的事儿都能忘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我爸有没有儿子?我有没有哥哥?依我看啊,您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给他烧点儿纸,等他入梦,好好问问,问仔细点,回头也和我说一声。”
说话间,胡秘书给她端上了茶,时真接过,笑盈盈地道了谢,掀开杯盖,轻抿了一口。
周秋芳不悦,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时兆元按住了,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多言。
时真没事人似的抬头看向还站着的宋沉野,放下茶盏,拍了拍身旁空太师椅的扶手:“哥,快坐下啊,你站在这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舅爷爷授意大伯,在故意刁难我们呢。”
时兆元脸色难看,却并未再分辩。
待宋沉野挨着时真坐下,徐宴清也尴尬的和表姑父对视了一眼,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没再说话。
会客室里,气氛彻底凝重了起来。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韩老才在小女儿的搀扶下,慢慢走了进来。
老爷子气色不错,一身唐装,虽然身形微微有些佝偻,但周身依旧是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时真跟着时兆元他们一起站起身来,得体的微笑着目视他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