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忏悔,有什么用?
时真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待耳边的呼吸声逐渐归于平稳,她翻身纵着自己钻进了他怀里,和他相拥而眠。
多希望此刻他们无限贴近的心跳里,藏着无法分开的,相连着的红线……
隐秘的幸福着。
……
第二天早上,时真醒来时,宋沉野已经不见了踪影。
又逃了。
挺好。
她像没事人似的下床,伸了个懒腰,然后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顺便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半扎起长发,还在脑后别了个黑色蝴蝶结,正好和她的黑色小裙子相配。
从卧室出来,宋沉野正坐在餐桌前,端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咖啡,翻着最新的财经周刊。
淡定的比她更像没事人。
可时真刚在他对面坐下,他就放下杂志,走向了临窗的沙发:“我刚让人送来了一只瓷瓶,等会儿你帮我看看,合不合适送礼。”
时真拿起刀叉,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只要不是假的,都合适。”
宋沉野笑了下,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一会儿帮我看看系哪条领带合适。”
“不要西装革履,穿的日常些。我们是去攀亲的,太正式了,反而显得我们太过重视,无形中就更被他们看轻了,看轻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你,身为我的现任靠山,我还是希望你能看起来不好惹一点。”
时真插了块煎蛋送进嘴里,慢慢嚼着:“对了。”
“什么?”
“你昨晚梦游了吗?”
“没有,我昨晚睡得很好。”宋沉野翻杂志的动作一顿,眉头几不可查的,因为紧张微蹙了一瞬,继而舒展开来:“怎么了?突然这么问我。”
时真放下刀,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昨晚梦到你了,不是什么正经梦,不好说给你听。”
宋沉野的心顿时又被揪了起来,他心虚的没有辩驳,时真也没再多说。
吃完早餐,时真去他的房间,在他让人送来的有限的衣服里,按照自己的穿着配色搭了一身衣服,黑色长款风衣,白色衬衫,内搭是件黑色圆领的短袖t恤,黑色垂感很好的西装裤,和黑色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