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情绪，令他的声音也都变换了。
“是。”
秦牧点头。
听到他承认，秦岳的心被彻底震撼。
“能否……给老朽看上一眼。”
“可以。”
秦牧没有拒绝，将丹药递给了他。
秦岳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接过丹药，仿佛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看到丹药表面那清晰的九道丹纹，彻底沉浸在其中，仿若灵魂都被这枚丹药勾了去。
这是一枚只会出现在传说中的丹药，他穷尽一生，都在追求更高的炼丹境界，却从未想过，自己此生竟然真的能亲眼见到这样一枚神丹。
许久之后，秦岳才缓缓回过神来，眼中满是怅然若失的神色，带着无尽的不舍，将丹药轻轻还给了秦牧。
交还丹药后，他凝视着秦牧，神情庄重，这个最近在秦家风头尽出的青年，在丹道一途上，竟然也是如此惊世。
“少主天赋卓绝，于炼丹一道，亦是顶尖，实乃我秦家亘古未有之幸事，往昔诸多炼丹大能，在少主这般年纪，怕也难望其项背，若您不嫌弃，老朽愿将毕生钻研之心得，毫无保留地呈于少主。”
见了秦牧，他现在对秦霄都看不入眼了。
这才叫天才！
秦牧微笑颔首，客气回应：
“秦长老客气了。”
秦霄在旁，看着师傅与秦牧的交谈，内心五味杂陈。
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炼丹，可今日与秦牧一比较，宛若萤火与皓月之比。
可笑的是，他一开始竟是看低了对方。
一番交流后，秦牧拱手告辞：
“秦长老，今日多有叨扰，我还有事在身，就此别过。”
说完后便转身，身影潇洒，迈步离去。
秦岳与秦霄望着的背影，久久伫立，没有一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