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的一瞬间, 苏清婉的胳膊传来一阵刺痛,下一秒就被盛怒的顾临渊大力扯了过去。
她被狠狠摔在了地上,试瓶的玻璃碎片扎入了苏清婉的手掌心,血透过原本就有的旧伤渐渐渗入到了她的身体里。
“苏清婉,是你偷了晚晚的戒指,也是你害的晚晚现在有了被感染的风险,你不是嫉妒晚晚吗?好啊,现在就以牙还牙,让你也尝尝得上了艾滋病的滋味!”
顾临渊冷冷的望着匍匐在地上的苏清婉,极薄的眼皮微掀,隐着黑眸里的愠怒。
苏清婉僵在了原地,她痴愣愣的看着不属于自己的血渐渐与自己的身体融入一体,后知后觉的害怕才如黑暗的潮水涌上,她颤抖着手,恐惧的摇着头,泪珠像断了线的水珠一般砸在地面上。
见她这个样子,顾临渊居高零下的睨着她,唇角低压,像是看到了晦气的东西,他侧身动作轻柔的抱起顾晚晚,临走时步伐一顿,薄唇微掀,冷冷的抛下几个字。
“恶有恶报,咎由自取。”
苏清婉再抬头就看到了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打艾滋病阻断针的医室里去了。
她害怕的不住哽咽着,强撑着身体起来了几次,却每次都因为过于恐惧身体又瘫滑在地上,周围的人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不停。
苏清婉恍恍惚惚的,什么都听不清。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要取钱,要去打阻断针,要救自己的命!
头上的冷汗化作潮湿的水泽黏在耳畔,她踉踉跄跄的撑着墙壁回去找钱,家里的钱都用来偿还顾临渊所谓的债务,她就强忍着哭腔找人借。
等到千辛万苦拿到了足够的钱时,她急匆匆的敲开了艾滋病阻断室的门。
“苏清婉?”
“很抱歉,上面已经有人吩咐了,我们不能给你打这个针。”
“我知道你会感染艾滋病,但是上面的意思在那里摆着,我们也要养家糊口啊你就别为难我们了试试其他家医院吧。”
苏清婉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跑遍了京城所有的医院。
可得到的答复都是“上面领导的意思,这个针不能给她打。”
苏清婉知道,这是顾临渊给她的惩罚。
因为她惹的顾晚晚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