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爱我呀?”
她仰头撞进男人幽深的目光里。
岁杪觉得老男人才没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呢。
他就是在故意装纯!
果不其然,周臣政下一句说:“杪杪,你肚子里怀的种,除了我的,还能有谁的?”
“杪杪不适合撒谎。”
周臣政口吻很笃定。
大手包裹住岁杪的手,带着些微不容反抗的力道领她进了民政局。
岁杪愣愣跟上去,直到拍红底照时,才被摄影师的声音拉回思绪。
“新娘往新郎那边靠近一点。”
“来,笑一下。”
“新娘不要气鼓鼓的哦。”
岁杪白了一眼周臣政,小嘴骂骂咧咧:“又老又坏。”
前一秒骂完人,后一秒弯起甜软的笑,腻人得慌。
摄影师趁机拍下。
岁杪拿到结婚证后,看着上面自己的红底照,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真漂亮。”
周臣政也看向杪杪的照片,“杪杪真漂亮。”
“当然了,用你说。”岁杪呛了他一句。
她和周臣政之间的梁子已经多得数不清了。
她要时刻谨记这一点,一有机会就给周臣政添乱。
她一定要让老男人知道,和她的婚后生活有多鸡飞狗跳!
岁杪得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她居然要从浅水湾搬出去!
“谁规定结了婚我就要从自己家里搬出去的。”
岁杪据理力争,怀里还抱着两年前岁澜女士送给她的棉花面纱犬。
白毛团子和她一样,楚楚可怜地看着心如玄铁的岁澜女士,水汪汪的四只眼睛像是在求岁澜女士不要把她们孤儿寡母赶出去。
“妈咪,我最爱你了,我想一辈子都和你住一起。”
“香宝也不想离开你。”
香宝就是她怀里的那只棉花面纱犬。
听到她喊它名字,香宝乖乖呜咽了一声。
岁澜女士扶额,她怎么就生了个妈宝女呢。
“傻喵,妈咪哪里说过是叫你搬出去啦,是你又多了一个家,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