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是还他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吧。
这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等祠堂紧闭的大门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沈执聿站在门外,脸色仍旧冷厉,
“知错了没有,以后不要再提结婚那两个字。”
她只短暂沉默了片刻,这一次,她没有再回避。
“还是会说的,毕竟,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膝盖处隐隐的疼痛让她行走也有了些困难,踉跄着回到房间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东西。
沈执聿匆匆追上来时,就看见抱着一个纸箱往外走的池语若。
再仔细一看,纸箱装里着的, 竟然全都是他曾经送给她的东西,
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再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些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慌张。
“你这是干什么!”
“丢东西。”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平静,“清掉我们的回忆,这不是小叔最想看到的吗?”
“我现在就是在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