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咋了?”瞎眼陈见她愣住,也好奇的把手放了上去。
就这么一瞬间,他整张脸血色褪去,一下子变得煞白,哆哆嗦嗦的缩回手。
“妈的,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啊,好阴邪好恐怖的感觉!”
沈晚拿出符纸贴在陶罐子上,才从箱子里抱出来。
“他应该是在养什么东西,看陶罐子上沾着的灰,是骨灰吧。”
沈晚沉声道:“灰呈纯白色,不出所料是童女的骨灰吧,这么阴邪的感觉,肯定不止一个孩子命丧他手。”
“他应该在里边放了什么邪物。”
“这个东西不能留。”
沈晚直接咬破指尖,以血为墨在陶罐子的外边画上符文封住里边的东西。
再用符纸烧了。
烧起来时,陶罐子里发出无数童女凄厉的哭声。
瞎眼陈和白小岩都不忍听下去了,捂着耳朵,一脸沉痛。
烧没了后,沈晚才把视线放在佝偻老人其他的东西上。
除了尸油,骨灰,还有那本写着各种禁术的书以外,她在箱子底部还发现了一张被烧的身份证。
身份证已经面目全非,身份证号码和地址都被烧焦了,只有姓氏还能依稀可辨。
是个黎字,后面的字就看不清了。
“老陈,你有印象不,华夏玄门姓黎又很厉害的玄师?”
沈晚问道。
瞎眼陈摇头:“没有印象。”
“张天师他们老一辈的应该有吧。”
沈晚若有所思,收起身份证,“走吧,带上东西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