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皇上抗争到底而不懂见好就收,图什么啊?
皇上尚未完全掌控朝堂的时候他们都争不过,现在难道还有机会吗?
徐云驰心里很清楚,这无异于痴人说梦,根本不可能。
徐云驰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暂且搁置一边,只多派了几人,暗中盯着协阳侯。
其他那几家都不成气候,倒是用不着怎么上心。
此事只要盯着协阳侯便够了。
袁溯坚决拒绝联姻,宁萱气得直哭,差点上吊。
她何尝受过这种羞辱?
宁老爷本就不是很乐意结这门亲事儿,趁此机会控诉,就此作罢。
协阳侯十分恼火,将晋宝侯叫了去痛骂了一顿,他这个当爹的竟然连自己儿子的亲事儿都做不了主,也不嫌丢人。
晋宝侯好郁闷。
他当然觉得丢人啊,可是有什么用?那个逆子他管又管不住、说又说不听、打又打不过,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谁知宁萱气不过,将怒气全撒在柳采春身上。
她原本想嫁的男人娶了柳采春,如今与与袁溯的亲事儿她根本就不情愿、但即便如此也没想闹成笑话,结果此事也有柳采春插手的影子。
这个贱人肯定是在报复自己。
宁萱暗中收买了江湖人士,试图刺杀柳采春。
幸好柳采春身边一直没缺了人守卫,加上她有灵泉水,即便中了毒在别人看来必死无疑,她依然能够轻松解毒。
饶是有惊无险,徐云驰也吓坏了,魏国公府上下无不大怒,大理寺与刑部彻查。
虽然宁萱毁灭证据毁灭得动作利落,但是在清扫尾巴的时候依然露了点端倪。
虽然不能够以此作为证据,可是徐云驰、柳采春已经能够确定,这就是宁家人干的。
两人倒是没有具体想到宁萱身上,只当是宁老爷。
柳采春十分生气,“这老头子疯啦吧?”
徐云驰倒是有点儿懂,冷笑道:“大概是被袁溯拒绝联姻,认为是咱们从中作梗给袁溯撑腰挑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