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他们了！”
声音未落，林凡直接给了那被魔气侵蚀的凌云宗弟子最后一击，魔影彻底消散，只余下几缕残存的魔气，很快也逸散在空气中。
那被魔气短暂占据的弟子尸身，则无力地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生机。
“林凡……”
这个名字，如同寒风，瞬间吹散了那两名幸存弟子心中的狂喜与感激。
林凡与被魔气缠绕的弟子临死前的对话，清晰地传入他们耳中。
他们瞬间僵硬，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下死一般的苍白。
两人惊恐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比先前遭遇魔影时更甚百倍的绝望与恐惧。
“他……他……他是林凡？！”
“三年前……屠戮金陵，打上太一宫，全身而退的那个……魔头林凡？！”
刚刚才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希望，在这一刻，被彻底碾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冰冷与极致的恐惧。
他们宁愿再面对十个刚才那样的魔影，也不愿落入眼前这个男人的手中！
林凡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那具被魔气侵染过的尸体，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缓步走向那两名吓得瑟瑟发抖的凌云宗弟子。
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一丝淡淡的不耐。
“少废话。”
“我问，你们答。”
“李雯雯，和林雷，现在如何？”
年长的那名弟子浑身颤抖，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林凡见他迟迟没有说话，右手瞬间浮现一把血色长刀，不断发出嗡鸣，你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那弟子强忍着无边的恐惧，颤抖着声音回答：“李……李雯雯师姐……她……她很好……”
“在宗门内一直颇受器重……”
“前几年……我们很少见到她，似乎在闭关……不过这两年，倒是偶尔能见到她出入宗门，风采依旧……”
听到李雯雯安好，林凡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虽然稍纵即逝，却让空气中的冰冷都似乎消融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