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程序是怎样的？能给我说说吗？我想学习下……或者能不能你直接教我，让我当你的助手，让我在你改造时给你打下手，你边改造边教我。”刘铁锡很好奇，很想学第二道的改造方法，开口求道。
他这把岁数求一个十几岁，能当他女儿的小姑娘教她，可能会被人笑，但他不在乎。
不是有句古语叫“不耻下问”吗，不懂、不会的，求教、求学理所应当，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觉得丢人的。
小宋同志年纪虽小，但能耐大，特别有本事，比自己这个高级工程师懂得多、会得多，就是能当自己的老师，向她求教，请她教自己，没什么可耻的。
“可以，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你就打下手，在我改造的时候在旁边学吗。”宋岑月点头答应了。
“但我不包你能学会，因为太过复杂，改造又很花时间，而且极耗精力，我没办法细细跟你解说，慢慢教你，只能靠你自己的悟性，你能学会多少全看自己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