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几句,宋可可挂了电话。
脸上还挂着泪珠就睡着了。
会所,傅斯宴端起酒杯,将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谢景轩和于亘奕对视了一眼。
于亘奕开口劝。
“傅哥,差不多就行了,别老是喝酒,你胃本来就不好。”
“现在还吃着药呢!”
“吃药不能喝酒。”
傅斯宴头疼:“我最近头越来越疼,强迫症越来越严重,还出现了幻听。”
“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喝酒,我更难受。”
于亘奕些担心:“这么严重了?”
“要不你还是去办个住院吧!”
“这样的情况太危险了。”
“我给你安排一个心理医生,这个人值得信赖。”
傅斯宴抗拒跟任何一个心理医生说出他的心理问题。
戒备心非常重。
“不用,我自己可以调节。”
如果能调节,就不会出现幻听,这都精分了吧!
“哥,你再别这样。”
“你再这么下去,嫂子和孩子怎么办?”
“傅氏好几万人,等着你养呢!”
“该治疗就治疗,该吃药就吃药。”
“现在很多牛马精神问题也很严重,好好治疗的话,活着是没有问题的。”
“你要是不好好吃药,被情绪控制,你和嫂子就真的很难。”
傅斯宴知道于亘奕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吃药也有很大的副作用。
更多的是让他变成一个人机。
没有情绪。
让他的胃更难受。
他感觉头痛欲裂。
他抬起脚平躺在沙发上:“我头疼,我先眯一会儿,你们俩随意。”
知道他有严重洁癖,进包厢前,于亘奕让工作人员里里外外都消过毒。
谢景轩看见他这个样子,轻叹了一口气。
“不是我说你,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
“住院吧!”
“你要是真的疯了,你老婆就直接跟人跑了。”
“你儿子还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