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赞低咒一声,手中扳手差点掉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躁动,声音有些沙哑:“这种事,有什么好奇的?”
温软老实回答,“没摸过。”
蒋赞干活的手突然一停,沉默片刻后,声音有些发闷:“之前那几个男的都没让你摸过?”
温软一回想,真没有,“都做了,也用不上摸。”
他们八百年不吃饭似的,这个步骤都多余。
蒋赞手中的工具被攥得咔咔响,胸口发闷,眼神变得危险,“你跟他们,还真是开放啊。”
温软不置可否:“床上是床上,下了床他们啥也不是。”
蒋赞心里莫名冒火,将工具狠狠丢进箱子,“那我呢?在你眼里,是不是跟他们一样?”
没睡不一样,睡了也不一样。
“不一样,我是主动要帮你用手解决。”
聊起来了,她好奇,试试看呗。
蒋赞被这话气笑了,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声音低沉:“所以呢?就因为我没碰过你,所以你可怜我?”
温软抬头就是瞎说:“没有,你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
好奇里有一点认真。
蒋赞眉头紧皱,神色晦暗不明,俯身凑近,目光如炬,“这就是你所谓的好?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让我……”
他声音变得沙哑,顿住。
“我认真的。”
温软这样说,他直起身,烦躁的扯了扯领口,“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认真吗?”
温软摇头,“没有啊。”
换一个,她也不敢干这事,或者没好奇的心,时间地点气氛人物刚刚好才行。
蒋赞目光紧紧锁住温软,想从她的表情中探寻真假,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为什么,独独对我?”
温软:“因为只有一个你。”
她只能在他面前这么有恃无恐,其他人危险性太大了,整不了。
目前没有把控能力。
蒋赞心里的烦躁顿时烟消云散,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小祖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蒋赞,你独一无二。”
温软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感觉难以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