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太子,你什么时候到的?”周奕骁看着第五斯越。
“有一会儿了,若非你提到本太子,本太子还不会这么早出来。”第五斯越说。
南宫殇和南宫阙的脸已经黑透了,他们从未想过,这种事会传得那么远。
“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才追悔莫及,真的是,令人唏嘘。”林予琛也站了出来。
“哟,西月太子也出来凑热闹了啊!”第五斯越。
“南越太子。”林予琛打了个招呼。
南宫殇和南宫阙不愿再与他们纠缠,率先前往宴会了。其余几人相视一眼,耸肩,跟了上去。
到了宴会,拿这件事说事的人,就更多了,南宫殇和南宫阙只能受着。
闻若未就坐在他们身边,麻木的坐着,听着周围的议论。
宴会开始,邱风抱着毕玉来到了宴会上,坐在了上首。
要问为什么是抱着来的,因为邱风一个没看住,毕玉摔了,磕着了膝盖,膝盖都青了,邱风心疼坏了,给毕玉上好药,强硬地要抱着毕玉。
毕玉头埋在邱风怀里,别问为什么,问就是丢脸。
“哟,中辰皇,皇后殿下这是怎么了?”第五斯越调侃。
“没事,朕的皇后有点害羞。”邱风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有些得意地回答。
当然,换了一次毕玉揪他腰际软肉的痛。
因为毕玉埋在邱风怀里,所以没人知道毕玉的长相。贺岁礼已经提前送过了,邱风也一一回了礼,然后,宴会也只是吃吃东西,欣赏欣赏歌舞。
不出意外的话,就又要出意外了。
南越长公主第五艺可,突然间跳了出来,说要献舞。邱风眼角抽搐,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此刻他表面平静,但其实紧紧抱住毕玉。
南越的面子要给,邱风还是允了,但他没看,握住毕玉一直掐他软肉的手,解释:“财宝,我冤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哼!”
“财宝,财宝,再掐就真的消不下去了。”邱风小声讨饶。
“哼!”
“财宝,财宝,别掐了,谋杀亲夫了,我给你打一个金貔貅。”邱风继续求饶。
“俩。”
“俩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