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跟我走。”
清风直接堵住他的嘴,拎小鸡仔似的将人拎去了前厅。
白大夫毫无反抗能力,心如死灰,恍惚间好似看见了太奶在向自己招手。
一路行至前厅,邹太医已然侯在太子跟前,他便顺势将人扔下:“殿下,属下方才去时,这白大夫正收拾细软准备逃跑呢。”
简单一句话,足矣让众人浮想联翩。
若心里没鬼,当真是医术高明,又怎会生出逃跑的心思?
一路随萧伯元他们上京,难道不为功成名就?
姜柔看到他被抓回来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她雇的这个江湖骗子几斤几两,她心里是有数的。
正想着对策,秦渊已然伸出手。
白大夫迫于压力,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摸上秦渊的脉。
直到邹太医也给秦渊号完脉退至一边,秦渊才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大夫,“白大夫,孤的身体现在如何了?”
姜黎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太子和洛琸只是唱的哪一出。
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只要太子开口允她和离断亲就够了。
没想到太子居然把太医都给弄来了,要是能顺势戳穿姜柔的真面目,这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啊。
她眸子转了转,视线落在白大夫身上,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无奈只得以团扇掩面。
眼看着白大夫冷汗岑岑,她在一旁添油加醋道:“白大夫,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难道太子殿下有什么隐疾吗?”
“之前你给柔妹妹看的时候,不是说得头头是道的吗?你只管说,相信太子殿下不会怪罪于你的。”
“邹太医,正好趁着这个时间,你赶紧去给我五妹妹瞧瞧,到底是什么病,要以人的心头血入药。”
秦渊脸都绿了,一个眼刀扫过姜黎,心道她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不怕脑袋不保。
饶是心里不满到了极点,他还是示意邹太医去给姜柔号脉。
“不……,你不要过来!”姜柔脸色顿时煞白下去,若让邹太医号脉,那岂不是全都暴露了?
这怎么可以?
“萧郎,妾身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