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我跟他一起吃饭,连餐具都得分开。”
“他的屋不让我进,也不让我碰他。”
“我听说我很小的时候,连我洗澡洗头都是去亮叔家,亮叔给我洗的。”
“我18岁的时候,亮叔给我办了个成人仪式。”
“其实就是留了很多下酒菜,让我敞开了喝了好多酒。”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遗传了陈缺德的酒量,亮叔都喝晕了我还没醉……”
“也就是那时候我从他嘴里套出了实话,也或许是亮叔借着醉酒故意告诉我的 ,我才知道了我爹有爱滋病的事。”
付迅雪吐出一口烟,说道:“笑死了。”
“都快20年了,我也没见我爹有啥症状。”
“就陈缺德那个两面三刀的德行,我总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但是想要拉着我爹去卫生室去验验血,那比杀了他都难。”
“从我记事儿起,他有点儿头疼脑热的。”
“找中医,找神婆,也绝对不会踏进卫生室一步。”
“唯一一次去镇上医院,还是我去山上掏鸟蛋磕破了头,他才带我去缝了十几针。”
“我心里也隐隐知道,他是怕查出来有那毛病,以后没人肯嫁给我当媳妇。”
付平从来不会把爱挂在嘴边,但他对付迅雪的爱却渗透到了所有的细节里,极尽呵护。
付迅雪说道:“我去陈友德家,第一个目的是想要查清楚,他是不是伪造报告故意坑我爹。”
“毕竟,我觉得我爹压根就没病。”
“我还想查清楚之后给他找个后老伴呢。”
第一个原因?
陆执问道:“还有其他原因?”
付迅雪猛吸一口烟,点点头说道:“我想找到证据,想办法扳倒陈友德。”
“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陈友德都能干上卖血这种没人性的勾当。”
“我去附近的村子打听过了,随着国家出台新的法律,管控的越来越严格。”
“陈友德早就已经不干卖血的行当了。”
“但是,这些年陈友德非但没有缩减开销,生活水平却是越来越好了。”
“你想想,一个没什么正当职业的人,就是时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