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院判脸都白了。
跟御王在朝堂上辩论?
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更何况,与御王婚约一事,周元泰明知道是自己理亏。
他女儿被御王逼疯了,也并非事实。
他哪敢真的找御王对峙?
只恨不得御王永远地忘了此事,千万莫要寻他报复。
可偏偏此刻面对姜南溪的反将一军,他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突然,周院判一扭头,把气全都洒在了楚臣身上。
“我为镇国公兢兢业业治病那么多年,楚总管你都看在眼里。”
“如今就因为镇国公病重,除了截肢别无办法了。你就找这么个毫无教养的女子,故意来羞辱本院判?”
楚臣:“周院判息怒,老奴绝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周院判嗤笑,“若非为了羞辱我,你为何找个女人来给国公治病?莫非当真以为一个女人的医术能比本院判好吗?本院判治不好的病,她就能治好?你个狗奴才平日里就是这么办事的?”
楚臣脸上的笑容收起,向来和善的脸上,露出几分愠怒。
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
楚臣对周院判卑微讨好,是因为他是老太爷的主治医生。
可不代表,楚府的总管真的会对一个太医卑躬屈膝。
只是,还不等楚臣说话。
他却感觉手臂被人拽住。
紧接着,一股力道传来,他被拉到了后面。
那个看似孱弱的小姑娘几步上前,将他护到了身后。
随后冷笑一声:“周院判,麻烦你搞搞清楚,请我来给镇国公治病的是楚太傅,你逮着楚叔一个没有决策权的总管大呼小叫什么?是在指桑骂槐,斥责楚太傅不该请我来给镇国公治病吗?”
周院判双膝一软,差点要跪倒在地。
他惨白着脸看向楚穆炎。
楚穆炎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本官请南溪县主来给父亲治病的。周院判,你对此有什么异议吗?”
周院判声音发颤:“不敢,下官不敢!只是,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