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的便!既然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就赶紧混蛋,如你所愿我过得很糟糕。”
“孟晚乔,收起你的脾性,有地方方便我们进去说嘛。”许卿月不同之前,神色冷冽了几分,声音冷淡的像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孟晚乔耷拉着脸,还是带着他们进了她的小出租屋。
推开门,便看到了属于卧室的床,一厅一卫。
年代感的红色沙发,几块地方脱落出它深处的海绵,天花板绿色风扇积的灰变成了黑色,旁边的电灯泡跟着一闪一闪。
泛黄的墙皮时不时的脱落碎屑,即使如此,屋内也被打理井井有条。
细看,角落处放了一把破旧的电钢琴。
孟晚乔眼疾手快赶忙用布把它遮住,眼角划过一丝慌乱。
“这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当初孟氏破产,我也成了众生中最普通的人,父亲被逮捕入狱,年仅九岁的我开始像寄生虫一样,住在周家各种亲戚中,他们像踢皮球一样,把我踢来踢去,我只能看他们的脸色生活。”
“当初父亲在的时候他们对我俯首称臣,要多卑微有卑微,父亲一走就把所有怒气发泄在我身上,九岁的我就包揽了所有家务,每天吃的不是馒头泡水就是剩菜剩饭!”
“直到十八岁,他们把我赶了出来,我很普通,所以考不上大学,出来卖炒饭到现在,这就是你走后我的生活。”
孟晚乔摘下口罩,露出那张与孟昭辞相似的脸,仇视的看着许卿月,大声怒吼:“如果不是你我和父亲不会变成这样!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这么多年我从来不甘心我的平庸,是你把我的天赋带走了,你这个祸害还回来干什么!”
孟晚乔大声叫喊,眼眶通红,似乎在讲述这么多年的委屈。
许卿月眸色深了些许,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怒气:“孟晚乔,你小时候仗着自己是神童天才,周家的独女,霸凌其他豪门的千金千金,那个时候你才九岁,就用最恶心的词汇攻击同龄人”
“甚至逼迫她们喝下粉笔灰,拖进厕所殴打,只因为她们和你见面没打招呼,至于那些周家的亲戚,你动则打骂,甚至对长辈出言不逊,让他们做你的专属佣